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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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賀懷奄奄一息，有些費勁的扭頭看著院子裏一家老小，從心底裏蔓延出無限的絕望。
這一次，他們丁賀派真的完了，終歸還是自己技不如人。
嘶啞著聲音虛弱的說道：“求求你放過小孩吧，他什麽都不知道，他是無辜的啊。”
小貍笑了：“我不殺他留著他來和我報仇嗎？”
這下丁賀懷徹底絕望了，千不該萬不該招惹這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頭。
小貍向後一靠漫不經心的說道：“動手吧，讓他好好欣賞一下。”
話音落下，無雙向後面的人招招手，身後出來兩個手下一個拽著丁賀懷的頭發強迫他看著院子中間的一家老小。
而另外一個提著刀來到院子中間，殺人如麻。
一時間院子裏的鮮血流淌成了一條小河，屍體一個疊在一個的身上，丁賀懷目眥欲裂，卻無法動彈，只能悲哀地看著發生的一切，自己的小兒子也毫無生氣了。
終於丁賀懷撐不住氣絕身亡。
“大人，丁賀懷死了。”
“好，放著吧，我們撤，吩咐下面的人不許給他們收屍。”
小貍施施然站起身來對著無雙說道：“大將軍讓我領罰，你來吧。”
她手下的人聽完這句話倒吸一口涼氣，無雙大人出了名的手段辛辣，但凡在他手裏領罰的不死也得褪層皮，不愧是首領大人，對自己都這麽狠。
無雙面上看不出表情點點頭，就跟著小貍走了。
二人來到了昏暗的刑房，小貍隨處找了一個地方坐下：“開始吧。”
放眼望去大大小小的刑具，無一不是要人命的，也就只有這鞭子算好一些。
無雙熟練的拿起它，湊近看鞭子是由一個一個小倒鉤組成的。
小貍倒是不在意對著無雙有說有笑：“你這悶葫蘆，我不過走了幾個月怎麽又開始不說話了？”
無雙揮了揮鞭子終於說話了：“會疼，忍忍。”
“我知道，你快些吧，時間夠用的話我們還能一起吃晚飯呢。”
“50鞭你可受得住？”
“你快些吧。”
小貍轉過身把後背留給無雙。
無雙咬咬牙一鞭子下去，小貍的後背就出了血跡。
鞭子上隱隱約約掛著些許肉屑。
長這麽大小貍不是在被暗殺的路上就是在受罰的路上。
這也就是為什麽她殺了那麽多人卻還能堵住悠悠眾口的原因，這頓鞭子是在小貍的意料之中。
無雙的鐵面無私從來都是對別人，在小貍這裏沒有這個詞。
幾十鞭子下去後小貍的後背已經血肉模糊，無雙見差不多了收起鞭子，扛著小貍去找大夫了，
小貍此時已經唇色蒼白說道：“他們都說你可怕，若是見到你這一面不知會不會驚掉下巴。”
到了醫館大夫看見小貍，轉頭就走。
無雙也沒攔把小貍放趴在桌子上。
大夫拿著瓶瓶罐罐走出來也沒問什麽。
撕開背部的衣物，動作熟練的讓人心疼。
一看就知道小貍應當是此地的熟客。
“你這小丫頭片子一點也不認人省心，我還說幾個月沒來了，真不禁念叨。”
大夫是個白胡子老頭，面容慈祥嘴上雖然這樣說，手上的功夫一點也沒耽誤。
小貍說：“你是想我了啊。”
老頭上藥的手用力了些：“我巴不得你這輩子都別來找我，那次來找我不是一身的傷？我也是為了你，要不然我才不那麽費力去研究什麽祛疤膏，你要不是有我，我看你還嫁不嫁的出去。”
盡管疼小貍楞是一聲也沒叫。
處理完傷口老頭叫了自己的女徒弟來替她包紮。
“你啊，明日記得來換藥。”
又對著無雙說道：“這丫頭要是不來就給我扛過來。”
無雙點點頭，給小貍留下了一套黑色的衣物就退出去了。
過了一會小貍開開門走出來了。
除了面色蒼白看起來和往日並無異樣。
小貍走到他面前伸出手指點了點無雙的臉頰：“年紀輕輕笑一笑嘛。”
無雙極不自然的笑了一下。
“長的好看真的是優勢，笑的這麽醜都覺得還不錯。”小貍打趣道。
後背傳來陣陣痛意，小貍也不甚在意。
忙活了一天此時已經是黃昏了。
“走啊，陪我去吃酒，我在中土待著天天喝茶感覺自己的腸子都喝綠了。”
無雙強硬的拉住小貍說道：“現在不能喝酒。”
說完就拉著小貍回了火賀府。
小貍見狀實在是掙脫不開也就由他了。
“對了，今日從中土來的那個男子你安排在了什麽地方？”小貍任憑他拽著自己的胳膊問道。
“我府上。”無雙說道。
“你把他安排在你府上幹什麽？”小貍迷惑，不應該安排在她府中嗎。
不過也差不多“那你好好招待，我先去你府上看看他。”
無雙沒有拒絕。
二人府邸相差不過一條街，一會再送她回去也行。
展昭在屋裏悶了一日，又聽不懂她們說什麽，想做些什麽都無從下手。
只是他看完了宋皇信裏的內容。
大致意思就是讓他把小貍送回去就速速返回，莫要參與內亂，讓他們自己打，我們坐收漁翁之利。
坐在大廳中一邊喝茶一邊等小貍回來。
終於看見小貍和一名男子一起走進了家門。
見小貍不是剛下船的打扮，心中生出了幾分猜測。
她身後的男子展昭現在才算真正看見了他的容貌。
皮膚白皙，陰柔美中夾雜著不可忽視的泠冽，看身高應當和自己差不多。
上下審視完也沒分析出什麽。
放下茶杯直直走向小貍握住她的手臂詢問道：“怎麽樣，你沒事吧？”
小貍搖搖頭覆在他的手上：“沒事，都解決了。”
展昭問道：“你身後這個人是誰啊。”語氣中依稀能聽到幾分醋味。
“他是我的朋友，相當於你是包大哥的展昭。”小貍思索了一番給出了這個解釋。
展昭剛剛一擡手就要搭在小貍的肩膀上就被無雙打開了。
“你回去，休息吧，我替你招待他。”無雙看著小貍說道。
小貍點點頭，今天著實有些累了。
就和展昭招呼了一聲離開了。
展昭懵了，她不住這裏嗎，她這麽早就去休息嗎？我怎麽辦？
無雙不放心還是差人送她回府了。
看著一臉呆楞的展昭開口說道：“她今天累了，你讓她休息吧。”
展昭聽見無雙說著口音別扭的中原話有些驚訝：“你也會說中土話？”
無雙點點頭：“因為她對這個很感興趣，我們就一起學習了，只不過我一直見不到中土人，並不知道自己學的如何。”
展昭聽著他的話心裏有些不舒服，有一種自己地位不保的錯覺。
但是面上依舊客氣的恭維道：“公子說的極好，我還以為小貍走了，我又要和你們面面相覷了。”
無雙吩咐廚娘開始做飯，再另外做一份送到小貍府上。
這邊的小貍回家之後就趴在床上不想動彈。
這麽多年卡在嗓子眼的魚刺終於□□了。
藤原家族剩下一個家臣往後也更容易管理一些，只是總覺得，把其餘丁賀派的人流放也是一大隱患。
不過目前應該依舊風平浪靜了。
小貍長長舒了口氣才想起忘記囑咐無雙不要告訴展昭自己受傷這件事情。
暈暈呼呼睡了過去，再醒來就是被廚娘叫醒的。
“大人，快醒醒，這是無雙大人特意囑咐小的熬制的補血湯，快起來嘗嘗合不合口味。”
小貍艱難的起身坐到餐桌前說道：“一會回去告訴你家大人，不要說我受傷這件事。”
廚娘應了雖然有些摸不著頭腦但是讓做什麽就做什麽是火賀派的美德。
展昭覺得自己來了此地仿佛是一個聾子，只能看見她們說，根本不知道是什麽意思。
無雙換了一身純白的素衣，來和展昭吃飯。
換了衣服的無雙看起來柔軟了幾分。
展昭初來乍到一切消息來源都是靠無雙，或則是小貍，這一個情況就造成了，展昭只能聽到他們想讓自己聽到的事情。
這幾日天氣很不好，狂風驟雨，實在是無法啟程回中土。
展昭天天吵著要換到小貍府上，無雙堅定不移說孤男寡女不合適，會壞了小貍的名聲的。
這個理由極好，展昭也不知該如何反駁。
好在小貍白天幾乎都是在無雙府上。
展昭終於不再嚎叫。
好不容易等了一天無雙去處理公務只剩下小貍和展昭。
展昭對著小貍大吐苦水。
逗的小貍花枝亂顫：“你莫要在背後說那家夥的壞話，小心他報覆你。”
展昭湊到小貍身邊說道：“過幾日天氣好了，你隨我回中土吧。”
小貍搖搖頭：“大將軍不發話我是不會走的。”
“那你悄悄跟我走。”展昭一臉期盼。
小貍托著他的臉說道：“我們不一樣，你可以無牽無掛的隨我來東瀛，但是我不能這樣，這是對我族人的不負責任，你明白嗎？”
展昭有些心疼，擡手揉了揉小貍的頭發說道：“這麽多年，幸苦我們家小丫頭了。”
小貍笑了打破有些傷感的氣氛說道：“沒什麽好辛苦的，幸苦的事情都給無雙做了。”
展昭忍不住疑惑問道：“無雙和你到底是什麽關系啊？”
小貍故意說道：“說起來，你要是不出現我就嫁給他了。”
展昭瞬間危機感爆棚，感情這幾天自己都住在情敵家啊。
“不許你嫁給他。”展昭霸道的說道。
“除你之外，其他人都是將就罷了。”
小貍這些話被剛剛準備進來的無雙聽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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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他們丁賀派真的完了，終歸還是自己技不如人。
嘶啞著聲音虛弱的說道：“求求你放過小孩吧，他什麽都不知道，他是無辜的啊。”
小貍笑了：“我不殺他留著他來和我報仇嗎？”
這下丁賀懷徹底絕望了，千不該萬不該招惹這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頭。
小貍向後一靠漫不經心的說道：“動手吧，讓他好好欣賞一下。”
話音落下，無雙向後面的人招招手，身後出來兩個手下一個拽著丁賀懷的頭發強迫他看著院子中間的一家老小。
而另外一個提著刀來到院子中間，殺人如麻。
一時間院子裏的鮮血流淌成了一條小河，屍體一個疊在一個的身上，丁賀懷目眥欲裂，卻無法動彈，只能悲哀地看著發生的一切，自己的小兒子也毫無生氣了。
終於丁賀懷撐不住氣絕身亡。
“大人，丁賀懷死了。”
“好，放著吧，我們撤，吩咐下面的人不許給他們收屍。”
小貍施施然站起身來對著無雙說道：“大將軍讓我領罰，你來吧。”
她手下的人聽完這句話倒吸一口涼氣，無雙大人出了名的手段辛辣，但凡在他手裏領罰的不死也得褪層皮，不愧是首領大人，對自己都這麽狠。
無雙面上看不出表情點點頭，就跟著小貍走了。
二人來到了昏暗的刑房，小貍隨處找了一個地方坐下：“開始吧。”
放眼望去大大小小的刑具，無一不是要人命的，也就只有這鞭子算好一些。
無雙熟練的拿起它，湊近看鞭子是由一個一個小倒鉤組成的。
小貍倒是不在意對著無雙有說有笑：“你這悶葫蘆，我不過走了幾個月怎麽又開始不說話了？”
無雙揮了揮鞭子終於說話了：“會疼，忍忍。”
“我知道，你快些吧，時間夠用的話我們還能一起吃晚飯呢。”
“50鞭你可受得住？”
“你快些吧。”
小貍轉過身把後背留給無雙。
無雙咬咬牙一鞭子下去，小貍的後背就出了血跡。
鞭子上隱隱約約掛著些許肉屑。
長這麽大小貍不是在被暗殺的路上就是在受罰的路上。
這也就是為什麽她殺了那麽多人卻還能堵住悠悠眾口的原因，這頓鞭子是在小貍的意料之中。
無雙的鐵面無私從來都是對別人，在小貍這裏沒有這個詞。
幾十鞭子下去後小貍的後背已經血肉模糊，無雙見差不多了收起鞭子，扛著小貍去找大夫了，
小貍此時已經唇色蒼白說道：“他們都說你可怕，若是見到你這一面不知會不會驚掉下巴。”
到了醫館大夫看見小貍，轉頭就走。
無雙也沒攔把小貍放趴在桌子上。
大夫拿著瓶瓶罐罐走出來也沒問什麽。
撕開背部的衣物，動作熟練的讓人心疼。
一看就知道小貍應當是此地的熟客。
“你這小丫頭片子一點也不認人省心，我還說幾個月沒來了，真不禁念叨。”
大夫是個白胡子老頭，面容慈祥嘴上雖然這樣說，手上的功夫一點也沒耽誤。
小貍說：“你是想我了啊。”
老頭上藥的手用力了些：“我巴不得你這輩子都別來找我，那次來找我不是一身的傷？我也是為了你，要不然我才不那麽費力去研究什麽祛疤膏，你要不是有我，我看你還嫁不嫁的出去。”
盡管疼小貍楞是一聲也沒叫。
處理完傷口老頭叫了自己的女徒弟來替她包紮。
“你啊，明日記得來換藥。”
又對著無雙說道：“這丫頭要是不來就給我扛過來。”
無雙點點頭，給小貍留下了一套黑色的衣物就退出去了。
過了一會小貍開開門走出來了。
除了面色蒼白看起來和往日並無異樣。
小貍走到他面前伸出手指點了點無雙的臉頰：“年紀輕輕笑一笑嘛。”
無雙極不自然的笑了一下。
“長的好看真的是優勢，笑的這麽醜都覺得還不錯。”小貍打趣道。
後背傳來陣陣痛意，小貍也不甚在意。
忙活了一天此時已經是黃昏了。
“走啊，陪我去吃酒，我在中土待著天天喝茶感覺自己的腸子都喝綠了。”
無雙強硬的拉住小貍說道：“現在不能喝酒。”
說完就拉著小貍回了火賀府。
小貍見狀實在是掙脫不開也就由他了。
“對了，今日從中土來的那個男子你安排在了什麽地方？”小貍任憑他拽著自己的胳膊問道。
“我府上。”無雙說道。
“你把他安排在你府上幹什麽？”小貍迷惑，不應該安排在她府中嗎。
不過也差不多“那你好好招待，我先去你府上看看他。”
無雙沒有拒絕。
二人府邸相差不過一條街，一會再送她回去也行。
展昭在屋裏悶了一日，又聽不懂她們說什麽，想做些什麽都無從下手。
只是他看完了宋皇信裏的內容。
大致意思就是讓他把小貍送回去就速速返回，莫要參與內亂，讓他們自己打，我們坐收漁翁之利。
坐在大廳中一邊喝茶一邊等小貍回來。
終於看見小貍和一名男子一起走進了家門。
見小貍不是剛下船的打扮，心中生出了幾分猜測。
她身後的男子展昭現在才算真正看見了他的容貌。
皮膚白皙，陰柔美中夾雜著不可忽視的泠冽，看身高應當和自己差不多。
上下審視完也沒分析出什麽。
放下茶杯直直走向小貍握住她的手臂詢問道：“怎麽樣，你沒事吧？”
小貍搖搖頭覆在他的手上：“沒事，都解決了。”
展昭問道：“你身後這個人是誰啊。”語氣中依稀能聽到幾分醋味。
“他是我的朋友，相當於你是包大哥的展昭。”小貍思索了一番給出了這個解釋。
展昭剛剛一擡手就要搭在小貍的肩膀上就被無雙打開了。
“你回去，休息吧，我替你招待他。”無雙看著小貍說道。
小貍點點頭，今天著實有些累了。
就和展昭招呼了一聲離開了。
展昭懵了，她不住這裏嗎，她這麽早就去休息嗎？我怎麽辦？
無雙不放心還是差人送她回府了。
看著一臉呆楞的展昭開口說道：“她今天累了，你讓她休息吧。”
展昭聽見無雙說著口音別扭的中原話有些驚訝：“你也會說中土話？”
無雙點點頭：“因為她對這個很感興趣，我們就一起學習了，只不過我一直見不到中土人，並不知道自己學的如何。”
展昭聽著他的話心裏有些不舒服，有一種自己地位不保的錯覺。
但是面上依舊客氣的恭維道：“公子說的極好，我還以為小貍走了，我又要和你們面面相覷了。”
無雙吩咐廚娘開始做飯，再另外做一份送到小貍府上。
這邊的小貍回家之後就趴在床上不想動彈。
這麽多年卡在嗓子眼的魚刺終於□□了。
藤原家族剩下一個家臣往後也更容易管理一些，只是總覺得，把其餘丁賀派的人流放也是一大隱患。
不過目前應該依舊風平浪靜了。
小貍長長舒了口氣才想起忘記囑咐無雙不要告訴展昭自己受傷這件事情。
暈暈呼呼睡了過去，再醒來就是被廚娘叫醒的。
“大人，快醒醒，這是無雙大人特意囑咐小的熬制的補血湯，快起來嘗嘗合不合口味。”
小貍艱難的起身坐到餐桌前說道：“一會回去告訴你家大人，不要說我受傷這件事。”
廚娘應了雖然有些摸不著頭腦但是讓做什麽就做什麽是火賀派的美德。
展昭覺得自己來了此地仿佛是一個聾子，只能看見她們說，根本不知道是什麽意思。
無雙換了一身純白的素衣，來和展昭吃飯。
換了衣服的無雙看起來柔軟了幾分。
展昭初來乍到一切消息來源都是靠無雙，或則是小貍，這一個情況就造成了，展昭只能聽到他們想讓自己聽到的事情。
這幾日天氣很不好，狂風驟雨，實在是無法啟程回中土。
展昭天天吵著要換到小貍府上，無雙堅定不移說孤男寡女不合適，會壞了小貍的名聲的。
這個理由極好，展昭也不知該如何反駁。
好在小貍白天幾乎都是在無雙府上。
展昭終於不再嚎叫。
好不容易等了一天無雙去處理公務只剩下小貍和展昭。
展昭對著小貍大吐苦水。
逗的小貍花枝亂顫：“你莫要在背後說那家夥的壞話，小心他報覆你。”
展昭湊到小貍身邊說道：“過幾日天氣好了，你隨我回中土吧。”
小貍搖搖頭：“大將軍不發話我是不會走的。”
“那你悄悄跟我走。”展昭一臉期盼。
小貍托著他的臉說道：“我們不一樣，你可以無牽無掛的隨我來東瀛，但是我不能這樣，這是對我族人的不負責任，你明白嗎？”
展昭有些心疼，擡手揉了揉小貍的頭發說道：“這麽多年，幸苦我們家小丫頭了。”
小貍笑了打破有些傷感的氣氛說道：“沒什麽好辛苦的，幸苦的事情都給無雙做了。”
展昭忍不住疑惑問道：“無雙和你到底是什麽關系啊？”
小貍故意說道：“說起來，你要是不出現我就嫁給他了。”
展昭瞬間危機感爆棚，感情這幾天自己都住在情敵家啊。
“不許你嫁給他。”展昭霸道的說道。
“除你之外，其他人都是將就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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